中年生活的掙扎與轉機:重新定義自我之路

中年生活的掙扎與轉機:重新定義自我之路

我們所認識的自我之死,以及尋找待發現自我的過程

大約2500年前,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生命中唯一不變的是變化。

快轉到今天的混亂和不確定的世界,變化如同被激素激發了。我們中的數百萬人在生活的某些方面不斷地處於轉變中。

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,中年時期是許多轉變一次性發生的時期。孩子離家,父母需要照顧,退休開始,或職業開始感覺無目的。我們過去的生活正在解體,並且有機會以全新的方式重新定義自己。

我不知道你怎麼想,但我發現重新定義自己的過程並不像人生中那個其他主要轉變期——成年期那樣令人興奮。那時有一種能量,一種來自我們的狩獵採集祖先的天生樂觀。

當我看到我的年輕成年人談論他們的未來計劃時,我就能感受到這一點。當然,他們會擔心20年後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,或者對千禧一代的黯淡前景感到擔憂。但是,他們仍然能將這些恐懼放在一旁,對生活提供的可能性感到興奮。

在中年,後燃燒室變成了生活,因為生命不再無限期地展現在我們面前。死亡——那個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——感覺真實並在未來的某個地方迫近。我們的計劃不再像以前那樣有開放式的性質。

要努力不生活在後視鏡中。伴隨而來的是一種特定的渴望,對過去的懷舊。無論我們的當下生活多麼美好,我們仍然記得過去是美好的舊時光,並感到悲傷,因為再也無法體驗到它們。許多再見不再是暫時的再見。它們是永別。

過去不僅僅是苦樂參半的。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,它還包含了本可以實現的遺憾。即使是我們最明智的選擇,也是以犧牲其他道路為代價,我們感到未曾實現生活的悲傷。如果這些選擇是因為缺乏或不足而做出的,我們對於生活中仍未解決的事情也感到羞恥。

這一切在中年都浮現出來,因為生活不再像過去那樣獎勵我們。我們生活在一個存在年齡歧視的文化中。我們接收到的關於變老的訊息往往變成了嚴厲的內在批評者;當我們或許最需要自己的時候,我們對自己最嚴厲。

我認識到自己對承認我漸漸減弱的能力和容量的抵抗。我聽不如以前那麼清楚,但避免讓人們重複他們的話。當我需要在眼鏡之間切換時,我感到笨拙,並假裝即使戴著閱讀眼鏡也能看到別人從遠處展示給我看的東西。

當我和我的孩子們在一起時,我最感受到這一點。我看著我們在鏡子裡的反射,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看起來像我的母親。即使我被他們的一些幽默搞得過時,我還是跟著笑。有時我發現自己強行加入他們的對話中,試圖提供建議或增加一些有價值的東西。

這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危機。這是在一個告訴我不再相關的世界中找到立足點。

當我穿越這條隧道時,我開始看到隧道盡頭的光。這提醒我,我已經進入了我們一生都渴望達到的階段。早期階段是根據世界的願望重新定義自己,正如榮格分析心理學家詹姆斯·霍利斯所描述的自我/世界軸心的身份。

這一階段是關於與自我建立新的關係,朝向自我/自身軸心的身份移動。問題和自我懷疑是將自己置於世界中心的自我的謙卑。痛苦是生活在我是誰和我已成為誰之間差距的焦慮。

這就是中年危機——一個擁抱真實自我的呼喚,從而成為我們一直意味著要成為的人。

如果你能感同身受,你可能會發現這個4步驟過程有幫助:

  1. 允許

    無評判地歡迎每一個湧現的情緒。如波斯詩人魯米在《客棧》中所寫,給它們在你內心的家中一個席位。以同情心對待它們,這樣它們就不需要大聲疾呼以使自己被聽見。

  2. 調和

    詢問這些情緒在問你什麼。它們在提醒你什麼?你為了稍後回來處理而擱置了哪些價值觀、夢想、抱負或激情,因為你被告知它們是錯的或因為它們沒有被世界獎勵而壓抑了?

  3. 對齊

    你被呼召成為誰來榮譽這些渴望?為了以一種適合你此時此刻的生活的方式榮譽你的渴望,你需要改變什麼?你的成長邊緣在哪裡?你需要建立哪些技能或能力?

  4. 行動

    哪一個行動將對你的生活產生最大的影響,幫助你與自己誠實相對。記住,變化是一個逐步的過程;一次性嘗試改變一切從長遠來看從未奏效。小而穩定的確實在生活的賽跑中勝出。

對我來說,這意味著連接到需要從母親的責任中解脫自己,學會信任過去幾十年的我的育兒。這意味著揭開平靜禱言的真相,體驗放下我無法改變的事物所帶來的喜悅。

這意味著自由去照顧準備通過我生活的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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